他太想要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。
然而怎么多年过去,身体无碍的我们始终没有怀上。
如今终于有了,却已物是人非。
这个孩子,我不可能留。
刚走出问诊室,就看到傅泽元和他的小女友许思思站在门口。
我拿包的手,骤然收紧。
许思思看到我的第一反应是害怕的缩到傅泽元身侧。
男人的眉宇间,满是烦躁,他质问我:
“你在这里做什么?”
没等我想好谎话,他又一脸冷意继续道:
“姜沫,我们好聚好散。思思心脏不好,你这样跟踪我很容易吓到她。”
听到这话,我才明白他误会了。
为了不节外生枝,我没有做任何辩解,只是虚弱笑了笑:
“不好意思,我现在就走。”
我的脚刚迈出两步,便听到身后有人叫我的名字。
眼看一名身穿医生制服的俊秀男人,坚定不移走向我,傅泽元的眼神变得更加冷厉:
“徐辰宇,你怎么会在这?”
徐辰宇不仅是治我腿伤的主治医生,他还是我和傅泽元的高中同学。
徐辰宇没有会语气不善的傅泽元,他径直走到我面前,关心我的伤复健的怎么样?
我笑着感谢他:“多亏了你,基本可以正常走路。”
想起昨晚徐辰宇打的两通电话,我都没有接到。
我张了张嘴,正想问他有什么事,傅泽元突然抢过话头:
“什么复健?你的腿不是擦伤而已吗?”
傅泽元只知晓我那天出过事故,他根本不知道我伤的有多重。
其实,他如果能稍微留心我走路的状态,就会知道我当时复健复得多痛苦。
很可惜,他忙着一边工作,一边见缝插针的与许思思私会。
哪里还有多余的精力放在我身上。
“我的腿怎么样跟你没有关系,”我不咸不淡道:“别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。”
闻言,傅泽元的脸色,肉眼可见变得阴沉。
此时,许思思莫名其妙朝我下跪。
她哭得梨花带雨,衬得我宛如在世恶鬼:
“姜沫姐姐,我一直想跟你说声对不起。
我劝过泽元哥哥珍惜你的……
变成现在这样全都是我的错,无论你想打我还是骂我,我通通都会接受。”